来源:联合国儿童基金会(UNICEF)
口述:阿兹玛(Azima)
整理:爱丽丝·艾伦(Alice Allan)
原文发布时间:2018年8月14日
中文版编辑:高来益
阿兹玛(Azima)说:“我梦想有一天,我国人民不再将我们艾滋病毒感染者视为社会的威胁。”
16岁的阿兹玛具备成为真正冠军所需的一切条件,她致力于改变乌兹别克斯坦人对艾滋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的看法。
我是阿兹玛,七个月大时早产了。医生告诉我妈妈,我可能活不下来,于是她把我留在了医院。
在我住院的某个时候,我接受了输血。就这样,我感染了艾滋病毒。
在我出生14天后,我的祖母发现了我,并来接我。从那时起,她一直抚养我长大。
小时候,我总是生病,多次住院,辗转于各个医院之间,但没有人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。
我个子又矮又瘦,牙齿不断地脱落。
我被送到了一家残疾儿童医院。他们认为我可能患有白血病,所以把我送到了癌症医院。
在那里,我被检测出HIV阳性,并被送到了塔什干医学院的附属医院。
在医院里,我接受了针对其他疾病的几轮治疗,但直到我9岁那年,我才开始接受针对HIV的抗逆转录病毒治疗(ART)。
起初,我很好地接受了这种治疗,但我的身体逐渐停止了正常的生长发育。后来,医生增加了一种新药,这影响了我的行走能力。
我被安排和成年患者住在一个病房里,他们吓坏了我和我的祖母:“你活不了多久了,你会死的,如果你是个好女孩,你就不会得这种病!”
与那些病人交谈后,我感到非常沮丧。出院后,我开始疏远朋友。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,也停止了上学。
我不知道还有同龄人感染了艾滋病毒,所以我真的以为只有我感染了HIV。那些成年病人说的是对的,我快要死了。
这时,有人告诉我的祖母,有一个由联合国儿童基金会(UNICEF)支持的儿童艾滋病中心,那里有一个小组会支持我。
我开始问祖母很多问题:“这是真的吗?我真的会死吗?我为什么会得这个病?”
我的祖母参观了儿童艾滋病中心,回来后告诉我,我所有的问题都会在那里得到解答。
我记得当时快过年了。当我到达中心时,有一群女孩正在制作装饰品。我和她们聊了起来,但我不知道她们和我一样是艾滋病毒阳性。
正如我所说,我以为只有我是这样!我不记得具体问了卫生工作者什么问题,但我确实记得他们告诉我——没有必要再害怕了。我松了一口气。
起初,我每三个月去一次中心。我本想经常去,但我们住在离市中心100公里的地方,而我的祖母并不富裕。我每次去的时候,都会和其他女孩分享我的生活和故事。
这是我唯一能自由谈论自己是HIV阳性的地方。她们如此友善,她们微笑着面对世界,让我更想频繁地去中心。
我开始重新投入生活。我终于感到自己已经从黑暗走到了光明。我和祖母不再独自面对HIV。我们被支持我们的人包围着。
我接受了同伴支持者的培训,这给了我很大的信心。
卫生工作者可以提供关于为什么必须服用药物的信息,但经历过艾滋病毒的人才能真正解释如何克服这些挑战。
最大的挑战是应对疾病的污名化,不仅仅是其他人的看法,还有所有的问题:“为什么我会得这个病?我做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?”
无论我走到哪里,我都想改变人们对我们——那些感染艾滋病毒的儿童——的看法。我想消除他们心中的污名。
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支持下,在一次慈善义卖活动中,我站在一块写有“我是艾滋病毒阳性,拥抱我!”的展板旁。
当数百人驻足,阅读展板,看着我,并热情地拥抱我时,我感到非常开心。我也看到一些人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,然后继续往前走。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为他们感到难过,他们心中的恐惧源于无知的黑暗。
我来这个中心已经七年了。在这段时间里,他们一直在培训像我这样的青少年,再让我们去培训其他人,以支持感染艾滋病毒的儿童。
多亏了这家中心,我感到更有活力了。现在,我接受艾滋病毒和抗逆转录病毒治疗,并将其视为我生活的一部分。
如果更多的人能看到艾滋病毒日托中心的情况,也许他们也不会把艾滋病毒看作是一个大问题。
编后感言
以前一些HIV感染者是通过输血感染的,但如今我们这里的正规医院不会出现输血传播HIV的案例。
如今绝大部分的HIV感染者都是因为邪淫传播。邪淫都会有报应,即使不感染HIV,也会导致其他问题,包括折福折寿和影响后代。
不是每个感染者都会有好的条件得到最好的照顾。如果没有更好的药物,选择高来益·艾滋病毒自然疗法是最好的选择,因为一样可以达到检测不到的效果。
需要说明的是,关于高来益传播的方法,对于不了解自然疗法、没听说过医疗黑手党、不信因果的感染者来说,遇见了也可能不会相信!一切皆业缘!